能。
我今天把 slippod 这个商业项目开源了，它就是没用任何框架，直接裸写 vanilla.js 跑的。虽然是个 electron 项目，但实际上和普通的前端开发区别不大。
不用框架的好处就是我能够非常熟悉原生 js 的能力，以及能更好的学习 javascript 这门语言。在项目开发的过程中，我逐渐的学习到了很多 javascript 这门语言的细节，以及它和浏览器是怎样结合的。随着项目的进展，模块化变得越来越重要，也逐渐意识到 javascript 在 ES6 之前对模块化是多么不友好。
现在的 vue 和 reactjs 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也是让你用一种规范去写代码，规范中占比最大的可能也是代码模块化管理，以及对程序状态和状态之间的切换管理。还有就是与 HTML 结合。
当初我也没有选用 jquery ，因为它是个非常具有时代特色的产物。在当年那个各家浏览器标准不同，接口不统一，jquery 实现的这一套是非常好用的。现代浏览器以及 ES6 之后的标准 javascript 让 jquery 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不过后续我打算把 stimulus 集成进来。现在项目写到这个状态模块化管理已经不太好了，stimulus 刚好能把前端的 html 以块状的形式组件化。它也没有做更多的 HTML 元素操作的工作，依然还需要我自己用 vanilla.js 去操纵元素，这也是我喜欢的点。
我还用到了 GNU Makefile 这种古老的工具。它能让我把一些琐碎的工作用一条命令结合到一起（比如：压缩 js/css 再打包）。Makefile 也是一个时代特色的产物，它就是把 unix 下那一堆小工具结合到一起。还有就是当一条命令需要输太多参数时 Makefile 也能起到节省输入的作用。我认为 Makefile 最重要的特点就是它不隐藏任何流程，你做的任何事情都能在 Makefile 内容里面展现出来。
项目地址在这里，欢迎各位 star 。 https://github.com/leyafo/slipp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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