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子 *
回老家参加表姐婚礼，在小区无意中看到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跟她很像，我以为就是
她，可见有多像啊。我把车停在路边，等了很久，想再看一下这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人。
晚上还特意去小区转了又转，希望能再遇到这个女人。
我以为我这种养过鱼的，靠着渣男体质有个把月就熬过去了。
可是，看这样子，过不去了。
天涯开贴，把跟她发生的故事记录下来，希望倾诉之后，能彻底翻篇。
第一次见她是在 2019 年 10 月，当时我应聘到一家新公司。
公司让我负责对外业务，几天时间公司女同事里，凡是有点姿色的，我基本就都加了微
信。
暧昧对象好几个，我们部门经理的助理是第一个主动撩我的女人。
助理是个波涛起伏的女人，目测至少 D 杯。
其实 D 不 D 的无所谓，
新公司只是想找人说说话，呵呵。
她观察了我几天，找了个机会让我去超市帮她带点东西。
姨妈巾，红糖。
男女之间吧，有些人一个眼神，你就懂她想干嘛了。
况且这么赤裸裸的暗示。
其实找工作焦头烂额，有几天没有滚床单了。
可男人不能光精虫上脑啊，新公司人员关系没有摸清呢，我在权衡这个助理要不要……
上的时候，海外业务组的同事小谢，跑过来找我。
“L 哥，你有撰写推广方案的参考书吗？”
小谢是个 99 年的小美眉，看她衣服，包包都挺高档的，估计家里条件不错。
嗯？？？
有一串问号在我脑中闪过。
这是真的在问参考书，还是想借着参考书制造机会跟我聊点其他的。
琢磨了一下，我回：“没有啊，是不是张总（顶头上司）让你写新品的海外推广策略？
你别担心，我前段时间在首图看到几本书，都挺不错。周末我借过来给你看看。”
“周末我也没事，在首图那个阅览室啊，我去找找吧，就不麻烦 L 哥了。周末难得休息，
这话多暖啊。
坐在对面的小谢笑容明媚起来，只听键盘一阵噼里啪啦响，信息过来了：
你是不是还要陪女朋友啊。”
嘶…………
这是在探我的口风啊。
我单身，我纯单身，必须单身啊！
*001 *
周末我和小谢在首图门口碰面。
她穿的挺休闲，上班时一直束起来的马尾披散下来，化妆了。
我们并排走，她的身高站在我旁边，我手臂自然而然地就能摸到她的小腰和屁股。过安
检的时候，我有意无意地用胳膊触碰着她的身体。
她没有明显的抵触反应，只是身子有点僵，小脸微微有点红。
还努力保持着正常，好像没发现一样，这小姑娘真好玩。
上楼梯的时候，首图的滚动电梯很窄，她先站在电梯上了，我站在下面一格，双手搭轻
轻伏在她肩膀上，这个动作她可能有点不适应，正要转过脸看着我，我把头凑过去，手跟着
朝一个方向指了指，低声说：“那个阅览室。”
她跟着看过去：“那个阅览室怎么了？”
“那个阅览室……有音像资料，一会儿可以来看看。”
小谢回过头，不再挣扎
这是接受了我的身体接触，等出了滚动电梯，我自然而然地就把她放在身侧，揽过了她
的腰。
她拧着身子，往外面挣脱。
我把她箍在怀里，低声说：“别动别动……你看那边。”
“那边怎么了。”
“你看那个人，你认识吗？”
这么一说，她不挣扎了，朝那边看了过去，嘟囔着：“哪啊？”
“这边……”
我拥着她来到首图 A 楼和 B 楼狭长的走廊尽头，她还像小鱼一样在我怀里蹦跶：“谁啊？
刚刚，你倒是说啊？”
我往前两步，来到了小拐角，把她圈在怀里：“我也不认识。”
她的拳头砸过来，落在我身上，我抓住她的手，安安静静看她。
她安静下来，小脸别过去，好像有点不好意思：“看什么看。”
小姑娘还有那么点纯情啊
那别进程这么快，还是应该给她个恋爱的过程，我太强势地推到了她，搞得她心不甘情
不愿的，回头再不好脱身。
我松开了手，说：“上四楼吧，去找资料。”
来到四楼，我带着小谢去架子上找资料。
帝都的十月份，秋高气爽，小谢穿着个休闲的碎花裙子，丝袜，牛仔外套。
碎花小裙子到膝盖的位置，对于我这种渣渣来说，其实挺长的了。
长归长吧，好在料子薄啊。
我就故意站在她身后，把脚就放在她想落脚的地方，她站不稳，就稍微后仰，顺势就来
了个投怀送抱。
这年头，我觉得初中女孩子都有姓生活了，我才不相信面前 99 年的小谢还是处呢。
若真是的话，我也不敢碰。
所以她撞到我某个部位的话，她是有感觉的。
这种亲密接触，有个一次半次，小姑娘脸红扑扑的。
可是那天，我没了收割的心情。
我们刚进来的时候，自习座位区域大面积是空着的，窗口坐了个女孩子。
消瘦，单薄。
白色的裙子套在她身上，有点宽大。
她在专注地看书。
形形色色的人来图书馆，有的复习考试，有的查阅资料，像我这种，纯粹是借着图书馆
把妹。
不过多数还是浮躁。
玩手机的，上网的，睡觉的，有的用书包占了座，人却不见了。
一上午一动不动坐在那个位置上，这么专注地看一本书，对这个女孩子，我突然就生出
一种好奇来。
……
中午我请小谢吃饭。
我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米线，吃完擦擦汗：“天热，老板来两瓶冰镇可乐。哦，不，一瓶
冰镇可乐，一瓶常温杏仁露露吧。”
我探寻地看看小谢，她点头。
“对，杏仁露露，要常温的。”
“嗯……天有点热，冰的吧，凉快。”小谢，拿起餐巾纸擦了擦额头。
我懂她的意思，她可以喝冰的，她……方便。
“女孩子喝的太冰，小心大姨妈肚子痛。”我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可我突然不想跟小谢发生的什么。
结账，送走了小谢，我又拐回首图那个阅览室。
……
还好，那个白裙女生还在。
我过去搭讪，搭讪的方法很老土，我指了指她手里的书：“那个……那本书，能让我看
一下吗？”
女孩子转过脸，有点茫然，把书递过来。
我终于看清了正脸，一张瓜子脸，乌黑的长发绾了起来。
有点慵懒，也挺文艺的。
我抓起那本书，快速扫了一眼章节，一共六章。
我嘴里念叨着：“就是第五章，第五章开头的地方……”
我看清页码，抓紧翻到第五章，指着第五章开头的一段。
时隔两年了，我依然记得那一段开头是：晨曦来临，山涧洒满细碎的晨露。
（之后我曾专门借来这本书，放在这个座位拍照留念，可惜存储照片的电脑崩溃，重装
之后我损失了所有与她在一起记录的点点滴滴，现在我想不起那本书的名字了，那本书描写
的意境我的文字水平达不到，我试着往下写，续写不上。好郁闷啊！！！）
“你也看这本啊……”她笑了笑，抬手指在“涧”这个字上面：
“看着涧这个字，有没有山间洒满细碎晨露的画面啊？所以这个字才会有水字偏旁
啊……每个文字都有每个文字的意境，后面这个煮茶品芷，你看到这四个字，是不是仿佛看
到茶园旁，火炉上茶壶里沸腾着茗芷，茶香徐徐，水汽氤氲……作者就是想通过一幅幅画面，
将文字的韵律和独特气质展现出来。（我文笔差，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她说话很好听，她说那番话的时候，我注意力都在她葱白一样白润的手指上，手随着文
字移动，身子挨我很近，淡淡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也不知道是几天没有那个了，还是怎么回事。
慢慢的，生理上的某种需求涌了上来。
我特别想跟她来点什么，这是之前小谢撞我身上都没有的强烈感觉。
酒店里女人脱光了，过来勾引我，我都把持得住。
我是那么急色的人吗？
不是啊。
我赶紧往旁边挪了半步。
那天，在我“虚心”问了几个问题之后，要到了她的微信。
回到家，正在交往的小敏来找我了。
那是上周末在胡桃里喝酒认识的。
KTV ，酒吧认识的女孩子，也就玩玩，各取所需。
没想着她还主动来找我了。
开门看到是她，我问：“你来，怎么不打招呼？”
这要是撞车了多尴尬，这种行为不能惯着，必须制止。
“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啊！”
“哦~”
进屋之后，我躺在床上，看着她一件件退衣服。
我兴致不高，但也不影响办事。
把她压在床上，上下其手，没一会儿她就央求这我快点。
我起身去拿 TT 。
她抱住我：“啊……安……安全。内射吧！”
我没理，起身拿出一个杜蕾斯，撕开包装，套上。
压在她身上。
机械运动二十分钟。
开始小敏压抑着不敢叫出声。
我这是出租房，又不太隔音，她第一次来我家，我就告诉她了。
随着不断抽动，她叫的越来越大声，变得肆无忌惮了……
最后她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把指甲扣进了我的肉里，身体猛地绷紧了。
年轻女孩子的阴道，在高超来临的时候，异常的紧，这让我很爽，我奋力顶了几下，
也低吼着喷薄而出。
我把头埋在她肩窝。
她紧紧抱着我的脑袋，抚摸着我的头发：“L ，我把咱们的事跟我父母说了。”
嗯？
听到这话……贤者时间提前就结束了，我猛地抬起头，声音也提高了：“什么？”
“说清楚，什么叫咱们的事情？”
我站起身，穿上了短裤，站在床边，声音很冷。
我给她发信息约她，她一直拒绝。
分享音乐啊，笑话啊她也不回。
我再不要脸，这周约她三次，她统统拒绝，下周约她三次，她又拒绝了。
我特么也特别生气，觉得她长得又不好看，身材也一般，还这么冷，我凭什么一次次拉
“你每次都口口声声说爱我，还喊我老婆，宝宝的”小敏情绪有点激动了。
床上的话……也能信？
“先吃饭，吃完再说！”我不想跟她争辩什么。
说起吃饭，小敏平静了下来：“我刚刚买了点虾，我去煮煮吃吧。”
“不用，你拎回去吃，咱们点餐。”
天蝎的霸道，是不容质疑的。
之后我没有再联系过小敏，她打电话我也不接。
可能大家会说我渣吧，若是在一开始就没想要一段关系有结果，我不会给她任何幻想。
从 2019 年 10 月份到 2020 年三月份，这多半年的时间里，与图书馆认识的女生没有任
何进展。
下脸来约你啊？
*002 *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 2020 年 2 月。
这几年过年，抖音，支付宝，微博都有集福活动。
我随手赠送给她一个，抖音音节。
其实我只是抽到了重复的，转给她了（以后就她小菲吧，方便称呼）。
一向高冷的小菲回了消息：“为什么赠送我这个音符？”
“想送你呗”
那天跟表哥他们打牌也很顺，赢了不少，晚上请他们撸串，喝了不少啤酒。
我随手拍了酒桌上的空啤酒罐子。
当时已经十点多了，真没指望能收到她的回复，之前她有多高冷已经见识过了。
结果，小菲秒回：“少喝点，喝酒不好。”
喝酒不好——我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似乎能想象出她细声细气说话的样子，嘴里哈
的气暖柔柔的。
当时身上涌起一股暖流，下身某个部位直接就硬了。
这特么怎么回事！
是喝酒乱性还是怎么着啊，我怕尴尬，直接就趴桌子上。
都说男人女人之间还是要保持对姓的神秘感，太频繁的爱爱，或者太频繁地换爱爱伴侣，
会让这种神秘感荡然无存。
比如我这种。很随意就可以得到爱爱机会，跟不同女孩子爱爱的机会。
我面对同一个女孩子，上几次之后就没那种激情了。
这就很可怕，爱爱若是像吃饭一样稀松平常，谁还对爱爱提得起兴趣
做是可以做，只是总想找更新鲜刺激的。
我声明我这方面一点问题没有，同一个女人，一晚上连着三次都没事。
但是我没兴趣做那么多次。
第一次我对她有生理方面的反应，我以为是空窗期久了。
而这次，我飞回老家之前，刚折腾了一番，隔了一个除夕夜，两天时间，我是不可能这
么饥渴的。
这一次，我很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
我这人就爱瞎捉摸，我觉得语言会骗人，眼睛会骗人，但是身体不会，渴望一个人的时
候，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
我就是渴望得到她。
虽然我对她丝毫不了解。
……
春节之后，我回京了。
刚交往的小姐姐，新鲜劲还没过，本想约约解解馋。
可收假之后工作特别多，一天忙的要死，也就没有见面。
值得高兴的是，微信上我跟小菲一天比一天交流的多了。
那次我出外勤，直接杀到她公司附近，发信息给她：“下班请你吃饭。”
“你还真是……雷厉风行啊！”
我挑了一家环境相对好点的茶餐厅，在门口等她。
大概六点半的时候，一辆白色马六开进了停车场，半天没掰进去。
我搓了搓脸，笑了：肯定是女司机。
好不容易挺稳后，一个裹着白色羽绒服，黑色弹力裤，穿皮靴的女孩子从车上走下来。
是小菲！
纤细的身段，走在停车场很扎眼。
她不管穿什么衣服，总有一种清冷的气场。
她缩手缩脚地往这边走，看上去很冷似的，真冷的话，我可以抱抱她，帮她取暖。
抱抱的想法一出现，身体对于姓的渴望都被唤醒了。
2 月底的北京，天寒地冻，我踩在邦邦硬的水泥地上，身体却过电了一样，丝丝缕缕刺
激着身体的某处。
真邪门！
小菲进来后，把跨包往身旁一放，是 burberry 的经典款。
家庭条件应该可以。
小菲大方地坐了下来，抬手叫来服务员：“双人餐，牛排要七分熟，饮料的话，我要摩
卡，你要什么？”
“黑卡吧。”
她低声跟服务员交代了几句，地上去了一张金色的卡片。
那肯定是会员卡……我腾地站了起来：“我请你！”
“你跑了这么远的路，我尽地主之谊应该的，有会员卡打折。”
我大天蝎马上说：“那吃了饭，我请你，你想看电影开始干嘛？”
上菜的时候，我认真端详着她，这也是我第一次认真看看她的长相：瓜子脸，眼眸秀气狭长……
嗯，挺漂亮的！
菜上来之后，小菲脱掉了羽绒外套，她里面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羊绒衫，很贴身，胸……
应该有 B ，没敢多看，怕身体不受控制地反应。
吃了饭，她提议开车直接送我回家。她说她开车技术差，电影找机会再看吧。
她开着车送我到了我小区门口。
下车前我说：“周末一起电影吧”
“好！”
“一言为定”我举起一只手。
小菲愣了愣。
见她不懂我的意思，我一把握住了方向盘上的手，拽过来，放在掌心。
细腻柔软的触感啊，还有一丝丝凉。
“你手怎么这么凉，我给你暖暖。”
我拉过她的手，贴在了脸庞。
她吓得马上抽了回去，左右看看，责怪道：“你干嘛啊？”
“不干嘛啊”
我抓住她的手不放。
她的脸腾地红了：“别抓着我手，我不用你暖。”
“你还没说一言为定呢。”
“好好哈，一言为定。好了，你快下车吧，都九点了。”
……
周末，我们一起看了《一吻定情》。
这是情人节上映的爱情片。
我全程无感，因为上映当天，我陪一个女客户看过了。
不过演到煽情的地方，我趁她不注意，突然亲了她一下。
黑暗的电影院里，她定定地看了我一瞬。
我转过脸，我发现小菲在流泪。
我……我也没干什么啊？
我一把揽过她，揉着她的头发问：
“怎……怎么了？”
她挣脱了我的手臂，端正地坐靠在自己座位上。
之后，她没有再跟我说什么话，看完电影，我提议吃点东西，她也拒绝了。
她开车送我到小区楼下，一路无语。
“你生气了？”
“不至于吧，我就开个玩笑。”
“你不喜欢下次不亲了呗。”
按理说手也牵了，脸也亲了。今天就能请她来我家坐坐了
坐着坐着，就做床上去了。
我三周没近女色了，今天再没得睡，我真扛不住了。
她把车门锁打开，叹了口气：“L ，你下车吧。”
我没动，我又伸出右手，摊开，轻轻把她手放在我掌心：“下次咱们去玩密室逃脱吧，
一言为定。”
她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小手放在我宽大的手心里，也没有抽回去。
她好像很难过，我想都没想，抱住了她，亲了上去。
后来她哭了。
我问“你哭什么？”
她不说话，只是流泪。
我追问：“你倒是说啊，哭什么？”
呃……
“……不喜欢我吻你？”
“只要你说出来，我以后不吻你了。”
她哽咽着，艰难地说：“咱们……以后，别见了。”
等小菲哭够了，哑着嗓子说：“L ，你该下车了。”
“我以后保证不问你这个问题，你收回刚刚的话行吗？”我盯着她的眼睛说。
她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行，我下车。”
*003 *
我心烦，到了家躺在床上发呆。
不能再拖了，要速战速决，抓紧睡了小菲，然后抽身。
不然我怕我会动真格的了。
傍晚小菲发信息给我“单位派我出差，时间蛮久。”
“去哪出差？”
问完之后，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怎么可以问去哪里出差？成年人之间应该心照不宣了吧。
这就委婉地再说别联系了。
自己以各种各样的奇葩理由，冷暴力妹纸们，今天报应终于来了。
我点着那条信息，想要撤回。
“成都”小菲回信息了。
我想都没想，敲下：“好，成都见。”
过了一会儿，小菲：“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我很确定我当时是理智的。
我是知道自己在这场交往中可以付出什么，要得到什么。
之前把妹，有些女孩子恋爱脑一上来，想要恋爱的感觉，你得满足她所有对爱情的浪漫
幻想。
前期是必要做一件件细小而浪漫的事情，让她觉得这是一场恋爱，随着她肯宽衣解带，
两个人光着身子进一步“交流”……
整个过程，若说不投入丝毫感情是不可能的。
就是避免投入太多感情，我的感情满分 10 分的话，我不允许自己投入超过三分。
大天蝎冷漠，可也深情，感情投入过半，就有失控的风险。
我定好了跟小菲同一趟的航班，跟公司请了假。
动身那天，我早早到了机场，换了登机牌。
距离飞机起飞不到一小时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身影急匆匆穿过人群，朝我跑来。
是小菲。
她里面穿着职业套装，外面套了个黑色呢子大衣，长发扎成了马尾。
干净利落。
上了飞机之后，我问她“你还挺沉得住气，不怕赶不上飞机啊。”
“不会，我心里有数。”
“那会儿问你到哪了，怎么不回我信息。”
“在赶路，没空啊！”
她知道不回信息我会焦虑，可她不回。
我凑到她耳边：“要起飞了……”
说完，轻轻亲了她一下。
小菲转过脸看看我，然后笑了。
“嗯，我刚刚亲了你，而你没回应我。你欠了我一吻。”
小菲白我一眼，不买账。
“或者你还我一吻，或者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狡黠地笑了。
“懒得理你，照你这么说，你想问什么就亲一下，美得你。”
“你上次为什么哭？”
“这问题你说过不再问。”
我想了想又问：“过年那个集福后，你为什么同意见我？”
“多久的事情了啊，忘了。”
那时候，我是理智的。
我感觉一次次的试探，好像都打在了棉花上。
我以为我了解面前这个女人，其实……不了解。
嗯，去成都，睡了她，换下一个。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不知怎么，脑海中浮现上次车里小菲满脸泪痕的脸。
那种悲伤，不像是装的。
到底是太单纯，还是太有手段？
不管属于那种，她都是目前为止我遇到的最难追，最难搞定的女生了。
……
到了成都，先去了酒店。
她单位给她在分公司附近预订好了房间，她掏出身份证办理入住。
我站在前台，看了一眼身份证上小菲的照片，很清秀的模样。
无意间，看到了出生年月日。
她……比我大四岁。
我竟然以为她比我小。
“看什么？你办你的入住啊！”小菲说话了。
哦，我特掏出身份证递过去。
小菲：“你没预定房间吗？”
其实我订了，只是……住我自己预定的房间是下下策。
跟妹纸出去旅游过几次，有几次也是之前没睡过的，也都开一间房。
我笑笑说：“忘了。”
她马上跟前台说：“再开一间大床房，说着递了个信用卡过去。”
这又卷我大天蝎的面子了。
“哎，别……我开玩笑的，我预定过了。”
我递过去身份证。
……
办好入住，我就去敲小菲房间门。
“干嘛？”
我捂着鼻子说：“坐飞机不舒服，刚刚流鼻血了，你有酒精棉吗？”
“没有啊”她口气缓和了，让出了门口。
我进了房间，往太妃椅上一靠，抬手按下了电动窗帘按钮。
那个按钮控制哪个灯，我在自己房间研究清楚过来的。
把妹调情环节的必须课程，我一课不落。
小菲看着窗帘合上了：“你对酒店的设置还挺熟悉啊。”
“不对，大白天你关窗帘干嘛？”小菲声音提高了些。
我掏出手机，开了摄像头：“不干嘛，我看看酒店有没有针孔摄像头。”
一边说着，关了房间所有的灯。
这个理由，小菲没有反驳，她也跟在我后面仔细检查房间的每个角落。
我一回身，把她抱在怀里，不容分说的吻她。
她挣扎，让我放开她。
我没想这会就办事，只是要让她适应跟我随时随地亲密接触一下，晚上，才不至于抗拒。
手往下探了探，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突然我感觉拍到的地方特别松软。
呃？
当时，我养鱼的技能没退化，我意识到了什么，打开灯直奔卫生间。
然后我捏着一个粉红色的小袋子出来，冷着脸：“叶小菲，你给我说清楚，这是什么？”
小菲白了我一眼：“卫生巾啊。”
我特么不知道这是卫生巾啊？
我当时就怒了，我辛辛苦苦忍了这么久，你可好，你算着大姨妈的日子跟我出来，你还
是不是人啊？
她那张瓜子脸上，震惊的表情消失了，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
我心里叹了口气，这丫头不会真没想到这一层吧，孤男寡女出来，滚床单是绕不开的环节啊。
我坐在床上，点了根烟。
突然想起另外的一件事情：“那个，你……不会从来没有跟男的……”
我往床这边偏了偏下巴。
“哼”小菲又用鼻音哼我，带着不屑，说：“客房不让抽烟。”
“我知道……”
还好，不是处。
可我还是郁闷了，就要抽一根！！！
从图书馆见到她，我就想要她，再到前两次见面，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若不是怕她觉得我太急，这会儿就能把她事办了。
我真的一秒钟都不想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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