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le 的公证原理是把你的 zip 文件上传到 aws s3 bucket 中，然后由 Apple 检查 zip 里的 app 。
至于一直卡在 progress ，有两种情况:
1. 你的网络在把文件上传到 aws s3 时，速度非常慢
2. Apple 的公证服务有时候会抽风，你上传完了，但是它公证服务有问题（这种情况要么等，要么给 Apple 发邮件）
你可以通过手动执行: `xcrun notarytool submit --wait --apple-id <APPLE_ID> --password <APPLE_ID_PASSWORD> --team-id <APPLE_TEAM_ID> --progress <ZIP_PATH>`
如果看到: "Successfully uploaded file"，则说明你已经把文件上传到了 aws s3 中，那问题就出在 Apple 公证服务上了。
如果是第二种情况。你可以执行: `xcrun notarytool history ---apple-id <APPLE_ID> --password <APPLE_ID_PASSWORD> --team-id <APPLE_TEAM_ID>` 来查看你的提交历史记录，看一下有多少个是在 pending 阶段的。如果比较多，那就只能继续等了。因为 apple 公证是由队列的。
我遇到最极端的情况是: 公证服务在 3~4 天内都不可用(无论是新上传的还是之前的都在 pending 阶段)，后续给 Apple 发邮件反馈后，1 天左右的时间就恢复了。
你可以在
https://developer.apple.com/contact/topic/select 中选择 "开发与技术" -> "代码签名" 来给 Apple 发送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