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朋友介绍到一起来聊聊天顺便看看有没有生意上的合作的可能性,结果突然要我帮他装个盗版 Office 给他,我就说我帮你买一个吧,正版也不贵一百多块,结果就不干了,还是想要免费的,也有了标题里的发言。 朋友就也很尴尬,但是还有几天不得不见面的情况,要怎么硬着头皮交流下去呢。 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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