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口返回格式的问题，很苦恼

我是一名渣渣 PHPer，公司做项目我负责开发 API 供 APP 端使用，可是 Android 端出现了如下的要求。以下数据都是通过 json_encode 后的数据比如返回数据列表如下（有数据的情况下） { "status": 200, "msg": "获取成功", "data": { "user_id": 1906, "maintenance_id": 2825 } }

无数据的情况返回如下 { "status": 301, "msg": "获取失败", "data": [] } }

然后 Android 端说获取失败也好什么也好，data 那里都要返回对象给他才行，不能有数据时是对象，无数据时又变成数组。可能是我菜，但我认为这是正确的返回。IOS 端也认为没问题，然后 Android 说他用的框架没有办法像我这样返回进行接收，说框架作者讲了只能这样接收，还有说他以前都是这样，同学都是这样接收的。

无奈之下进度问题上网百度谷歌之后，使用 JSON_FORCE_OBJECT 进行操作 $data = json_encode($data, JSON_UNESCAPED_UNICODE | JSON_PRETTY_PRINT | JSON_FORCE_OBJECT);

虽然 data 为空的时候是能解决问题，但是如果 data 二维数组的时候，就会变成如下格式，Android 和 IOS 都不好接受 { "status": 200, "msg": "获取成功", "data": { "0": { "suites_id": 379, "suites_number": "102" }, "1": { "suites_id": 431, "suites_number": "101" } } }

因此非常苦恼，导致只能在空的时候换成以下这种格式返回 { "status": 301, "msg": "获取失败", "data": { "user_id": 0, "maintenance_id": 0 } }

我之前都没遇到过需要这样返回的，我认为我返回的是 JSON 的默认格式，没有问题，大伙们帮我看看，也许是我能力不足，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问题，我现在不知道怎么修改才好，还是说我没有错怎么说服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