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时间开始升级，然后现在才进入启动成功😄
升级失败提示磁盘空间不足，重启电脑，苹果 logo 进度条走到一半黑屏关机，如此循环
command + v 显示的日志也看不懂，一闪就没了
解决方法是启动时按 command + r 进入 revovery 模式，打开终端，进入 /Volume 下的个人目录里疯狂删数据（系统目录里是空的，应该是被升级程序备份到其他地方去了），再重启安装 Catalina
所幸应用和数据都没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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