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完全不熟悉前端。在 MDN 上看到 link 可以通过媒体查询有条件地加载资源，为何下面的代码不论是否启用暗黑模式，均只有后一个 icon 被加载呢？
在 Chrome 83 和 Firefox 78 测试的结果都是这样。
<link rel="icon" href="black.svg" type="image/svg" media="(prefers-color-scheme: light)" />
<link rel="icon" href="white.svg" type="image/svg" media="(prefers-color-scheme: dar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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