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tprop 设置 persist 属性值后怎么删除？

[acess]

稍微搜了一下，好像没有提供直接的删除方法？
搜了一下，貌似是：
Android 8 或以前，每个属性都是一个独立的文件，类似于 /data/property/persist.xxx ，于是还可以删除，删掉后要重启。
Android 9 之后貌似合并成一个文件 /data/property/persistent_properties 了。而且我这边是 Android 11 ，看上去还是个二进制文件而不是文本。设置为空字符串的话，好像 getprop 里还是有列出，并不是真正删掉了。

[AoEiuV020]

特地试了下，我这就普通的设置空字符串就可以，

[acess]

@AoEiuV020 getprop | grep persist.a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