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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umden 回复第一段:
所以你的主张是什么呢?诉诸不可知?还是诉诸大多数?要知道这两者都不是论据,因此我还是没有需要回应的地方。
回复第二段:
反例:监狱是责任分明的,然而监狱是无法富强的。落实责任的确是手段和方法,然而作为工具,它为什么目标服务才是重点。
回复第三段: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有绝对的自由。这的确是哲学问题,然而显然你不了解哲学,不知道背后的一整套体系,因此才会说出这些前人百年前就回答过的问题。正相反,只有强调绝对的个体自由才能切实的保证每个人的利益。你举的例子恰恰是强权导致的而不是自由导致的。解决资源禀赋的问题恰恰不能靠管、靠收紧,既得利益者是天然更容易渗透权力的,这只能让压迫行为变得合法化,放大贫富差距。
回复第四段:
完全说反了,限制言论才是有巨大成本的。典型的,官方造谣,你怎么辟呢?你觉得数百年的宗教压迫是怎么来的。
这其实是一个最基本的逻辑问题:只要人类的思想是可错的,那么对现有思想提出挑战就是正当的。
信息通畅是技术进步的结果,是力量博弈的结果,是反抗的结果,唯独不是滥权的结果。怎么可能用反抗的结果去为反抗的目标辩护呢。
对于老人的问题,他处理信息的能力恰恰是被垄断的信息剥夺的。
而且,越是强调自由,越是会自然的明确产权啊。反而是威权才会去强调“世界上所有的原始矿石是公有的”然而自己牢牢把握着分配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