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对“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隐形战友——开源软件和 OpenSSL 的真实故事”的回应

[Seikinmeid]

原文地址： http://weibo.com/p/1001603808740469043389

界面的文章“隐形战友” http://weibo.com/5182171545/C2r5UzLPB 是这些年来罕见的一篇打动我的新闻报道，并不是因为我们有幸成为了 OpenSSL 的“战友”和这篇文章的最佳配角，而是因为这篇文章写得有血有肉、有理有据，并且带有分寸感良好的温度。在此之前，虽然我们已经捐助了 OpenSSL，并且也知道 OpenSSL 牛x，但不知道他们这么牛x。

这篇文章在网上发表后，我的老冤家、网红程序员霍炬很快写了一篇题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隐形战友——开源软件和 OpenSSL 的真实故事”的文章 http://weibo.com/5182171545/C33492lGs

霍炬在文中说，“界面这篇文章极力制造普通互联网用户对于OpenSSL的愧疚感，指责普通用户从来没付钱给他们，这是一种道德绑架”，还说他在文中看到了“一个中国小公司救了全世界互联网用户。”

虽然我对霍炬的理解能力一直不信任，但为了做一个负责的回应，还是忍不住把界面的“隐形战友”仔细重读了一遍，当然，我没有看到指责，也没有看到道德绑架，更谈不上“一个中国小公司救了全世界互联网用户。”

我在文章中只看到这样几个事实：
1.人类的互联网安全很大程度上受惠于 OpenSSL 的开源代码（OpenSSL 是目前全球用户最多的网络安全开源软件）；
2.这种开源行为的背后是一群理想主义者的默默奉献，尽管资金上的压力使得这个团队处境艰难（他们都是放弃了更优厚的薪酬转到这里来从事开源工作的），但他们还是为此工作了十五年，并打算继续工作下去；
3.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普通人，对此一无所知。

如果一篇新闻报道指出了上述客观事实，就是对普通人的指责和道德绑架，那我无话可说。

跟过去一样，霍炬的烂文章写得太长并且太“专业”了（愚蠢的观点被掺杂在大量的背景知识和干货信息当中），以至于他糟糕透顶的逻辑被隐藏得很深，为了减少时间上的浪费，我把他的文章和观点用普通人容易读懂的方式简洁地翻译一下：

1.开源是一种商业模式

虽然我用你的开源软件没有付过任何费用，你也没有推送给我任何广告，但只要用了你的免费软件，我就已经为你做出了贡献，因为你获得了市场份额啊。（这段其实是 @破破的桥 老师翻译的，我觉得我很难把霍炬的流氓逻辑翻译得更生动，所以直接引用了）

2.为什么 OpenSSL 之前只能收到很少捐款？

因为他们没搞募捐（事实是 OpenSSL 的网站上常年放着募捐公告），我霍炬认为，他们只要发一份筹款通知邮件，“各大企业的钱就可以立刻到手”，但他们一直傻x似的忍着不发通知，坚持让自己穷得要命，后来有一家中国小企业捐了100万人民币时还吓了一跳。虽然他们免费写出了全世界三分之二的网站都在使用的开源软件，但他们不会写邮件。

3.OpenSSL 的问题和未来

虽然在过去的十五年里，OpenSSL 一直都是义务为这个世界的网络安全做贡献，并事实上成为了被免费使用最多的软件，但它义务得不够好，不够帅，不够漂亮，不够牛x，所以我霍炬不赞成捐款资助它，更不赞成媒体正面报道它而不是报道其他类似的软件，总之，它迟早会被更帅的干死。

4.谁是真正的人类隐私捍卫者？——电子前线基金会的故事

虽然界面的文章并没有说 OpenSSL 是人类隐私的唯一捍卫者，虽然 OpenSSL 已用于全球三分之二的网站的隐私安全，但我霍炬还是要说，OpenSSL 不是人类隐私的捍卫者，为啥呢？因为有一家更牛x的。

5.媒体的责任

媒体遇到好人好事时，不能随便报道，要不然这个好人好事被关注的程度可能会超过另一个更牛x的好人好事，那就麻烦了。

而且报道好人好事的时候，你们也要考虑一下观点相反的平衡意见，比如你们问过那几个火灾现场被救出的群众是不是刚好想被这几位消防队员救助吗？万一他们是想被另外几个手脚更麻利的消防队员救助，那这几个消防队员不就是活儿不好又抢风头吗？另外，整篇报道除了说消防队员救了人，群众得了救，连一个观点相反的平衡意见都没有，完全是单方面的观点阐述，这也违背了平衡报道准则。

虽然过去除了专业领域里的人，没谁关注 OpenSSL 这类的开源项目，但媒体一旦报道了 OpenSSL，就会使得类似的其他项目缺少关注......你先别管我这逻辑傻x不傻x，反正......对了，我叫霍炬。

......

请原谅我没法严肃地回应霍炬的文章（想看严肃一点的可以点击这里： http://weibo.com/1459358890/C3jtMushM ），理解能力正常的人，看到霍炬文中的下面这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应该知道这是一个脑子多么混乱的人：“好笑的是，当年罗永浩对战王自如的时候，罗粉说王自如的公司是雷军投资的，所以王自如一定是倾向小米的。而今天，界面，这个小米参与投资的媒体，登了一篇锤子的软文。这两者之间对比，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霍炬的人生的最大问题其实一直都是智力问题，但他以自己的智力，（合情合理地）很难看清这一点，所以他总是试图在其他方面寻找答案，最后搞得朋友和敌人都疲惫不堪......我必须说，在我见过的笨人里，霍炬是最勤奋的，这着实有点让人难过。

－－－－－－－－－

继锤子科技捐出的200万元人民币之后，我稍后将捐出我的新书的全部版税给 OpenSSL。当然，如果有必要，以后我们也可能会资助更多的类似机构，并不局限于 OpenSSL，也欢迎科技界特别是熟悉开源领域的朋友们提供更多有价值的信息给我们。锤子科技起步时严重受益于 CM 团队的开源代码，所以从那时起，我们就决定把锤子科技做成一家对开源世界懂得感恩、知道回报的一家“正常的”商业公司。

为了公司的声誉，我不得不强调：“隐形战友”不是软文，我们做企业，从没有跟媒体买过一篇软文。“在妓女的眼中，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女人是不卖的，她们听到一个女人不卖的传闻时，对此能理解的上限就是，‘是不是价格谈不拢啊？’”

再次感谢界面的好文章，因为我的老相好犯病，连累了你们这家新创业的媒体，很是过意不去。

界面的文章发表后，也有不少人指责我们说，“某某机构比 OpenSSL 还要穷，你们他妈的怎么不管管他们啊？！”这些人的脑子和质问我们为什么不捐助国内机构的人差不多（其实我和我的朋友们也做过很多捐助国内公益事业的事，只是大部分没有弄得像汶川赈灾那次那么有名而已），我就不一一答复了。说到这类话题，我再顺便讲一件事，我觉得它很能说明我们做公益的心态。有一次在聚会上，大家说起维基百科募捐的事，几个没捐过维基百科的朋友骂我们这几个给维基百科捐过款的朋友，“傻x你们知不知道维基百科的基金会其实特有钱？他们比你们富多了！”我说，“傻x，那我特希望他们过得比现在更好。”

以我从事公益事业的经验，以及和从事公益者们交流的经验，做公益时心理上比较难捱的部分，常常是做了好事后还要受到无端的指责和侮辱，所以我非常理解史蒂夫·马奎斯有时候会实在忍不住骂人。

－－－－－－－－－

最后，我想用特蕾莎修女写在加尔各答孤儿院上的几句诗和 OpenSSL 共勉：

”如果你友善，人们可能会说你自私自利，动机不良
无论如何，你还是要友善
　　
如果你诚实坦率，人们可能会欺骗你
无论如何，你还是要诚实坦率
　　
你多年建造的东西，可能被人一夜之间摧毁
无论如何，你还是要去建造

你今天做的善事，明天就会被人们忘记
无论如何，你还是要做善事
　　
即使你把你最好的都给了这个世界，可能还是远远不够
无论如何，你还是要把你最好的给这个世界“
　　
－－－最后的分隔线－－－

对了，那首诗中还有这么一句：

“人们经常是不讲道理、没有逻辑和自我中心的
无论如何，你要原谅他们”

嗯，我尽量。

[mikeyin]

虽然不喜欢老罗，但霍炬的文章确实不靠谱

[sammo]

选择性解读

[momo5269]

就没人靠谱

[Panic]

老罗果然喜欢抓人小辫子，我只看到了对原文章某些词汇的反驳，但对原文章的几个关键点，呵呵，选择性无视了，和上次逗刘翔一个套路。

哈哈，讲个笑话，情怀，哈哈哈

p.s. 本人标准罗黑。

[publicID123]

霍炬老师原文
http://mp.weixin.qq.com/s?__biz=MjM5MTE4Nzk1NA==&mid=202751465&idx=1&sn=8b6459dba93203cfac5884f4c69c2b50&scene=1&key=0ce8fa93c80e41c59926762e13e6d7c620bf34a08d51f82dc00bdca2397cb8385fbe8d495aacb722f5467a2ce1312520&ascene=1&uin=NDM0MzQxOTU1&devicetype=Windows+7&version=61000713&pass_ticket=%2F3WoVsQU8Pbjk1%2FWVPnzARL7hTKS6oG8xJkX0sangbCy9Fk%2FXyrVp3qmop4DICy5

罗老师原文
http://weibo.com/p/1001603808740469043389

[publicID123]

界面 隐形战友 原文
http://www.jiemian.com/article/231843.html

[url]

全文.....

[publicID123]

破破的桥 的原文 《针对OpenSSL捐助的讨论》
http://weibo.com/p/1001603807898651234735

霍炬老师第二篇原文
回应破破的桥《针对OpenSSL捐助的讨论》
http://www.leiphone.com/news/201502/UBQzz6sb70Bw9ssA.html

[jubel]

无利不起早

[hhacker]

人家捐钱给开源软件总是个好事吧 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也能被黑到

[GhostFlying]

说起来老罗既然这么关注开源，那么，锤子的内核有没有根据GPL开源？

[zeinipiyan]

罗老师开心就好

[kur0d3s]

@hhacker 因为作秀太多

[goofansu]

老罗居然知道openssl

[Winny]

外行跟专业的人比专业知识有些吃亏啊。
于情上面来说能捐款当然是好事（反正是别人的钱），但是于理上来说要让捐款更能发挥价值（如果是我的钱）。

[reiayanami]

@goofansu 不仅老罗不知道，他的PR也不知道，是另外以为安全大牛指点他们，他们才知道捐助Open SSL逼格比较高，这也是我鄙视他的捐助原因之一，捐助以后假装是自己的价值观爆棚，其实不过是装自己拥有这种价值观。

[reiayanami]

@hhacker 罗永浩根本没什么正常的三观，他只是一直在表演，演一个理想主义者，装一个现代工匠，他平时的言行举止都跟他宣称的价值观格格不入，不是精神分裂就是个三流演员，我这人看人不喜欢听别人说什么，我只喜欢看别人做什。

我不反对炒作，但我反感一个人炒作一件跟自己实际情况完全相反的恶俗事件，罗胖子明明不是一个有这种价值观的人，却非要假装自己有这种正能量，不恶心吗？就像罗玉凤明明知道自己长得丑，非要通过说自己是绝世美女来炒作自己一样，区别就是你看到罗玉凤一眼就知道她的可笑，可你看到罗永浩却真的以为他说的是真的，因为他的价值观要绕几个弯子才能看出来其实跟他宣称的格格不入。这种把丑当美的恶俗炒作为什么不能喷？

霍炬认为SSL最大的问题是没有良好的管理，他们不是没有募捐的能力，而是没有把募捐作为重要日程来对待，重视程度似乎不够，怎么被破破的桥曲解成了Open SSL没有能力募捐，一个连募捐都没有能力的组织真的不适合做开源社区。

[reiayanami]

@Winny 罗的目的就是秀，至于钱本来也没有发挥什么效果，反正对于他的效果是达到了。

[reiayanami]

我承认这件事情客观来说对SSL本身是极好的一件事情，如同陈光标的所作所为对受捐助对象非常有用处，元首也促进了今天的航天科技起步，每次我看到如此准确的天气预报和清晰的跨洋电话都会记得他。

主观上满足了罗胖子的虚荣心，表演欲——继续演一个理想主义者、装一个现代工匠，还可以起到良好的互联网营销效果，一箭多雕。

虽然很多人说他这样做很高尚，给一个自己不懂的东西赞助了不少钱。但我也注意到他在2011年下面这段演讲中提到的，把消费者中前16%的作为前导消费者，这些人影响力巨大，通过影响这些消费者来间接诱导后面的消费者跟进，希望通过捐助OpenSSL来提高自己的逼格，让智能手机中最主要的前导消费群体——IT从业人员，先对自己产生好感，尤其是IT从业人员中的安全群体好感度倍增。说白了，就是利用他们，而不是真的他有多么高尚的情操，多么伟大的理想，多么无私的情怀，他自己并不理解SSL是什么，凑这个热闹跟陈光标捐款差不多一个性质，这只是一场赤裸裸的商业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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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ikinmeid]

@reiayanami 你这都是什么想法啊。。。你看你最后的那段评论，多阴暗啊~你潜台词里就包含了这么几个内定的前提，商业的就是不好的，商人为了赚钱什么都做的出来，没有道德底线。咱们消费者只要看了他们的广告，听信他们的话，那咱们就是被利用了，被利用是不好的。

你说你喜欢看别人做什么，老罗做了什么？捐款给西部阳光，捐钱给openssl。锤子降价了对最近购买的用户退差额？第一部手机出来尽管不完美但是拿来和别的国产厂商在2014年出的手机相比呢（记得，这可是他们公司第一款产品哦）？另外你一直说他虚伪，那么，这些你都在哪里感知到的？你说老罗不理解OpenSSL是什么，哇擦，这个很难理解么？你非得对openssl的工作原理，代码实现，性能优劣，使用难易了如指掌才能去捐款？要有人救了我家人于危难之中，我一定重金感谢，在给钱之前我还得去问问具体过程？得救了才是最重要的啊。

另外，老罗现在不就是代表锤子科技么。有机会宣传企业正面形象的时候，当然要上啊。如此正常的行为，就被你说的这么不堪。这让我想到了以前在贴吧里出手二手电子产品的时候，楼下的都是那种想要你免费送还包邮的那种，想想都蛋疼。

最后，我特别讨厌那些说自己是什么粉什么黑的人，世界在变，人也在变。说自己是什么粉什么黑要么是自嘲，要么就是自己的回路真的转不过弯了。现在我挺老罗，是基于从我知道他开始一直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不体面的事情。如果以后老罗竟然做了不体面的事情，我现在都能想象到自己对他嗤之以鼻的样子。

我也是T1用户，我觉得这手机缺点挺多，但综合起来其实还挺不错的。现在让我换别的手机，除非是iPhone（5c, 5, 5s），不然我是不能接受的。

所以说，你能阳光一点嘛？

[Havee]

以前挺黑锤子的，现在看到那么多人黑，居然开始挺他了，这算抬杠么.....
话说回来，就锤子对openssl这事上，大家黑的真没水平，还是不要出来献丑为好，一直认为黑 正能量的人，心里特阴暗

[FrankFang128]

block 老罗

[MarioLuisGarcia]

70分的好事也是好事

[feiyuanqiu]

2.为什么 OpenSSL 之前只能收到很少捐款？
---- 因为他们没搞募捐

3.OpenSSL 的问题和未来
---- 但它义务得不够好，不够帅，不够漂亮，不够牛x

4.谁是真正的人类隐私捍卫者？——电子前线基金会的故事
---- OpenSSL 不是人类隐私的捍卫者，为啥呢？因为有一家更牛x的。


哈哈，看来程序员的思维都比较相似啊，上次在 v2ex（还是s1?记不清了） 看到界面那篇文章的讨论里，也是一堆这个论调：

“OpenSSL根本没说他们财务困难啊，google每年给开源界捐那么多，OpenSSL如果把自己财务困难的情况说出来，google肯定要给他们捐钱啊”

“OpenSSL的api简直难用”

“全文不提LibreSSL，除了情怀，别无他物了。”

[huangzhidu]

捐助openssl是tombkeeper教主的建议，锤子做了一件很好的事情。
只是锤子作为一家科技公司，捐钱给谁也拯救不了他翔一样的t1和smartisan os。

国产手机只有一加是典范。个人观点。
即便他们的版权意识很差，不仅和cm有纠纷，产品发布会还使用未授权音乐。
但把产品做好远比卖情怀重要。

[Reficul]

对雷军，锤子这种，喷他就是在帮他宣传。

就应该默默得点右上角的X

[hundred]

在中国 一个人 如果想当个好人 就不要赚钱了 太悲剧了

[reiayanami]

@Seikinmeid 首先，我是一个很阴暗的人，这点我不否认，但并不是因为我阴暗就质疑姓罗的，难道不阳光的人就不能批评一个更不阳光的人了？

其次，你的说法也误解我了，我没说商业行为不好，不过商业行为本身是逐利的，不是个什么高尚的慈善行为，这是2个不同的行为，没有什么好坏，不过我们要分清楚。我也没说过听信了他的广告就是被利用了，而是他企图利用这些前导消费者宣传他的产品，至于这种被利用好不好就看你个人了。

我说他虚伪，说他是在演，在装，上面也说的很清楚了，他这就是一个价值观营销，硬要说自己有这种价值观，可问题是我们从他平时的言行上根本看不出来啊。他的营销就是让你这样以为，这都是演出来的，因为他觉得人们会喜欢有这种价值观的人，所以就假装自己是这种人。

姓罗的不知道SSL是什么，他们的PR最开始都搞不清楚Open SSH、Open SSL、Open BSD有什么区别，不可能是为了什么互联网隐私保卫者而捐款，怎么可能有这种价值观呢；其次，他频繁曝光他人的私密谈话，怎么看也不是一个注重保护他人隐私的人，一个连周围的人隐私都不注意的人怎么可能去注意互联网隐私呢；然后他之所以选择捐款Open SSL也不是自己的选择，而是安全界大牛点拨他以后才知道这个东西逼格比较高，要说价值观也是这个大牛的价值观，他不过是效仿了人家的逼格，所以说这个东西根本不是他的，他在发布会上也不明说这点，让你以为这是他自己的价值观。国内即便是码农也极少参与开源社区，所以对这东西根本不了解，姓罗的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愚弄大家，如同大家都对什么美国的星火设计奖不了解来愚弄我们一样。

我说他不懂SSL，他的PR也不懂，他们如果只是分不清SSL和SSH的区别我还真不敢说他们不懂，他们连SSL和BSD都分不清，你还能说他懂吗？这不过是一场投机、赌博，只好刚好在高人的指点下赌对了。

他不是以这种价值观为目标而捐款，而是以追求更大的回报为目的去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正好是捐款。他如果是发自内心的出于良知的、一种快乐的驱动去做那自然是真正的慈善，他只是要给别人营造一种善的氛围，给别人一个他是个大好人的印象，他这种自我牺牲的背后一定有更为严重的回报性的要求，他为什么要牺牲啊？还不是希望以后别人也会以同样的，甚至加倍的为他牺牲。这其实已经走向了慈善、开源的反面。

一个自称向丁一先生学习一辈子只做一件事情的工匠理想主义者，从小就读书半途而废，然后倒卖走私车亏了3000块钱，然后锤子怒砸西门子冰箱不了了之，再后来开了一家无疾而终的英语培训机构，这个人出来做手机就是工匠的理想主义者？这个人有一丁点像丁一先生啊？这逻辑是怎么回事啊？这是赤裸裸的投机分子啊，哪里热闹往哪里钻。

反正社会喜欢看什么样的人他就演什么样的人，尤其是他的铁粉喜欢什么价值观他就去装什么价值观，真没看出来他有什么底线，这就是我看出来的问题的本质。

用一个小人宣传一个正面形象？用一个侵犯他人隐私的惯犯宣传一个互联网隐私保护者的形象？这不恶心？他怎么不用元首的形象宣传世界和平啊。

我是罗黑，锤黑，因为我有正义感，有公德心，就是见不得骗子横行，小鬼当道，我反感的不是他的价值观，不是真小人，而是反感他硬要假装一个价值观，反感的是伪君子，是他的这种欺骗行为。什么时候姓罗的能够停止这种不入流的表演，不再欺骗大众，收敛一下自己丑陋的嘴脸，我自然也就不会当什么黑了。

2012年以前他的嘴脸还没这么难看的时候我也挺过他。至少有句话你说对了，世界是在变的，他变好了，自然黑他的也就少了，希望他能够正式自己的问题，不要因为霍炬跟他有私仇就死不认错。

[lj6684]

仅表示霍炬的文章确实太长，看起来费劲